第334章 刚好,白某正想杀人!
第334章 刚好,白某正想杀人! (第2/2页)顿时身边数好手,身形一闪,便直奔那四名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旗蛮兵士而去。
“咔擦!”
青年社中自也有好手,未动枪,便直接将四名旗蛮兵士手起刀落。
众宗师正自心神紧张,见此一幕更是眼神爆瞪。
却不待他们说话,那彭三青已然朝着墨白躬身:“白爷,是彭某办事不利,殿下请随小船先行撤离,彭某带人狙击!”
墨白缓缓起身,眉梢微抬,看了一眼那四名身首异处的旗蛮士兵,再看向彭三青。
显然彭三青是聪明的,他第一时间杀了旗蛮是为表态。
不管是否真的忠诚,很明显,对他来说,若墨白起疑心,这么多道门人士在场,他必然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死无全尸。
微微摆手,只问了一句:“咱们会不会被旗蛮派舰船包围?”
“白爷放心,我虽不知哪里出了意外,但航线绝不可能有问题,要翻了船,旗蛮高层也会海啸!”彭三青肯定道。
他手下有慌乱,彭三青本人却还很有几分镇定,不愧是干刀头舔血的活计,着实称得上是个凶人。
墨白点点头,心里却并不这么认为,抬头远望了一眼那急速驶来的巡逻船,猜想,道门终究还是和旗蛮合作了。
很明显,从头到尾,他的行踪便被道门盯着,只是一直忍到了这里才动手。
他现在唯一不能确定的是,这些人到底有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如果留了,就绝不会允许旗蛮靠近四周,他就不信道门不害怕,旗蛮让他们的人也同样葬身这片海域。
只要不会被包围在海上,那情况就不算最糟糕。
众目睽睽之下,墨白对着身边一名青年人点点头,黑衣青年拉着彭三青进了船舱。
不多时,数艘小艇下海,彭三青等人飞速远离走私船。
“停船!”墨白望着彭三青等人驶离,眼中明暗不定,但很快回身,望了一眼越来越近的巡逻船,开口沉声对船长道。
“什么?”众宗师顿时一惊。
但根本没他们的事,他们的意见根本没用。
身边再次走出一个黑衣人,直奔船长室。
很快抛锚,船在海面上停下。
墨白望着那艘全力冲撞过来的巡逻船,眼中冷锐电闪,却并未对诸宗师一言一语,当先一步,屹立在船头,目光紧盯着冲过来的船。
众宗师心神震颤,眼望着船只越来越近,他们还是忍不住冷汗落地。
船顶上的人影,已然不见,那艘巡逻船,就如一艘沉默的幽灵船,正急速冲来。
墨白屹立海风中,身躯逐渐挺立,手在腰间一闪,那炳饱饮鲜血的三尺青锋出鞘,在月光下,寒意渗人。
众宗师望着这长剑,眼中瞳孔一缩,再次对视一眼,一咬牙,所有人皆兵刃出鞘,面色发苦的直视着对面,越来越近的巡逻船。
那盏探照灯,已然射来,直直照影出船上一众人等。
在他们被一探无遗的同时,对面船板上,也终于出现了人影。
一个、两个、三个……
一道道身影出现,即便还相隔一段距离,那些人凝聚的气势却早已惊天。
各种服饰,各种年龄,不变的是强大。
船头,船尾,船舱顶部,皆有人影屹立,每一道气息都那么骇人。
船头负手那老者,看不出年龄,但那蒋定远,却是陡然倒吸一口凉气:“糟糕,竟然是曾一剑便败掌教的单南星前辈!”
“什么,竟是他?”众宗师连忙细看,见得那人真容,皆是当场冷汗淋漓,慌张不已。
“一剑败常坤?”便是墨白眼中也是不由一凝。
“快看,那是……”只是骚乱还未息,便又只闻一宗师心神大惊,失声叫道:“陈飞仙,那是三十年前便已力压四名门,宗师无敌的陈飞仙!”
墨白随之眸光一抬,望向那船舱顶部一麻衣老者,那老者身材矮小,却是双眸如电,正好与他对视,眸光中难以言明意味。
黑暗中,两人眼中绽放火花。
墨白倒是听说过此人,听闻三十年前,此人不过五十年纪,曾亲自走遍四名门,全身归来。
倒是有传言,他伤重回宗不久便已陨落。
墨白眼中光芒微盛,但转瞬又复平静。
“还有黄庭府刘世元也来了!”
“那是……”
一声声惊呼,众长老依然是呲目欲裂!
别人认不出,他们又岂会认不出这些人都是何等存在。
他们竹叶门的确强悍,常坤更是名震道门,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无敌。
恰恰相反,越是修为高深,越知道要高出那一线是如何的天渊之别。
上清山之所以能领袖道门,绝非枉得虚名,也绝非单单只靠一个真人而已,他们的底蕴,深沉的可怕。
还没开打,众宗师已然心神黯然,难以自持。
不为别的,只因此来,皆是以武入道,真正在武道上皆可力压一方的存在。
武道宗师,绝非笑话!
这样的阵容,怕是围剿真人也当真够了。
众宗师的气息低迷下来,眸光终于还是不得不开始闪烁,有人目光开始不断在墨白背后来回。
“殿下!”身边贴身的黑衣青年,持枪的手也开始冒汗了。
他想让殿下撤。
只是他的话还没出口,便陡然双眸一瞪,面色大惊,失声道:“殿下!”
不止是他,其他宗师亦是皆骇然。
他们看见了什么?
一道剑光凌天,一道身影飞掠。
白衣飘飘,长发飞舞,人影随剑飞射,直击长空。
天地仿佛寂寥,海风为之呼啸。
两艘船,所有人的目光皆为空中那身影而惊撼。
那是墨白,单人仗剑,凌空而起,直射敌营。
不管对面的一个个名字有多么恐怖,正如他出道以来,便一直给人的印象。
强势到不可揣测!
“刚好,白某正想杀人!”伴随着话音,噗嗤一声,白长青白衫染血,发丝飘零,儒雅再也不见,唯剩难言的狂放在鲜血中绽放在对面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