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一章 是她吗?(十五)
第一百四一章 是她吗?(十五) (第2/2页)“危险倒是没有,只是小爷你这年龄…..小了点….”店小二,苦笑吧。
“噢?那秦淮河畔还要计算年龄?那什么样的年龄合适去呢?”殇沫,不解道。
“倒也不是要计算什么年龄,只是那里多半是成年男子去的地方…..嗯…声乐场所、声乐场所了….”店小二,摇头道。
“声乐场所…..”殇沫迟疑着喃喃道。
“对啊,声乐场所,就是有声有乐的地方。”郭明轩跨入客栈,看了一眼殇沫,微微一笑道。
“您老人家总算知道回来了?”殇沫,打趣道。
“怎么?我这位老人家需要你这个做徒弟的管着吗?”郭明轩带着笑意,道。
“我才懒得管你呢,走吧。”殇沫猛然站了起来,道。
“走?去哪?”郭明轩,道。
“先去街头转一转,然后晚上我们去秦淮河畔,听说秦淮河畔只有成年男子能去,你不就是成年男子吗?你带着我去就可以了。”
“呵呵呵,若我真带你去了,第二天就能成为江湖一大饭后闲语了。”
“怎么说?师父。”
“嘿嘿,不可说。”
“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自己去便是了。”
“你随便,殇沫大侠想去哪就去哪,去吧,去吧。”
“师父你……”话未言出,殇沫的余光便看到客栈外有一女子站立在外,这女子身材高挑,面若桃花,素雅明艳,正直勾勾的凝视着郭明轩。
这时,殇沫满脸堆笑的看着郭明轩,摇了摇头,又道:“哎,想必师父现在你想陪殇沫去,也是去不了了,我先到街头随意走走吧,师父忙,师父先忙。”
郭明轩一愣,转身看去,站在他身后的正是冷溶月的暗影女侍冷瞳,冷瞳对着郭明轩躬身一礼,“郭门主,接到小姐的指令,冷瞳已然派出暗之影去筹备大量的冰块了,冷瞳也任凭郭门主调遣。”
郭明轩向一方桌走去,坐了下来,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板凳,示意冷瞳坐下,“此次,其实是我的私事,没想到溶月将她身边最亲近的人给派来了。”
冷瞳缓缓坐下,正对这郭明轩,为郭明轩斟满了茶水,柔声道:“冷瞳一直随着溶月小姐,溶月小姐一接下‘灭影门’门主后,便找到了冷瞳,让冷瞳来客栈中找您了。”
郭明轩,呵呵笑道:“看来殇沫说得没错,我师徒二人的行踪,早在溶月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冷瞳,淡淡一笑,道:“郭门主难道忘了?这悦来客栈…..”
“我自然没忘,这悦来客栈是暗影女侍所接管着的,当初我也仅凭一束木制海棠花来过几次。”郭明轩抢言,言出上半句后,下半句则带着些许苦涩之意了。
“郭门主,该放下的终究是要放下的,如今,溶月小姐更需要您的帮助啊。”冷瞳,道。
“溶月有溶月的行事方法,我自然会守着她,但我更想让殇沫替我守着她,而我想带着海棠回到‘天翱门’,与她在‘天岚观微阁’中度过些时日。”郭明轩,喃喃道。
“冷瞳明白,殇沫早些在江湖中走动,对他还是有好处的。他与溶月小姐一起的话,也自然不会吃什么亏的。”
“是啊,有时保持各自的生活,相互盼着、望着、念着,也是件美好的事情。”
“恩,应天府内冷瞳能调动的人马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了,与溶月小姐临别之时,她只是片面的提了一句,不知海棠小姐…..”
“她的尸身在‘问天赌坊’的密室中,我也已经掌控了其内的机关设置。”
“海棠小姐…..她的尸身….冷瞳终究还是没能见到海棠小姐最后一面。”
“是啊,我与冷瞳一般,也未见到她最后一面。”
“郭门主放心,此次运送海棠小姐的尸身到‘天翱门’,冷瞳绝对会全力以赴,做到完全周到的。”
“恐怕没那么简单,我也欲通知萧秋亲帅天翱镖局前来接应。”
“郭门主,是否有些过滤了?冷瞳觉得此事并没有那么复杂。”
“若,只是一具棺木,当然没有那么复杂,可是若携带大量冰块,不停的向棺木周围投放,不但需要大量的人手,还需要大量的车马来运输这些冰块。如此兴师重重,若言出只是运送一具棺木,我想在这江湖之中,任谁都是无法相信的。”
“郭门主之意,是说,会有人前来劫运?”
“不但会,且会很多,海棠的棺木并不是一般的棺木,而是白玉水晶棺,运送的车马必会留下深深的车轴痕迹,而这运送的队伍又来自‘灭影门’,我断定不出半日,冷溶月接管‘灭影门’的消息便会传遍整个江湖,故遗名的失踪,灭影刀的下落,都是江湖中人急迫想知道、想得到的,还偏偏这时,我们带领众多来护送棺木回‘天翱门’,怎会不引起他人注意呢?”
“郭门主既然知道,为何不晚些时日,再运送棺木呢?”
“我也想过,但我怕夜长梦多,既然知道素海棠的尸身所在,还是早早运往‘天翱门’比较好,另外,还有那神秘黑影人,我至今不知道他的身份。”
“神秘黑影人?”
“对,就是他带走的故遗名和灭影刀,而他还消失之时,还留下了‘除夕守岁夜,大岳武当客’的言语。”
“‘除夕守岁夜,大岳武当客’?这难道是指,除夕当日,要齐聚武当吗?”
“应该是,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言道武当,也只有‘秋思阁’与武当有些恩怨了。”
冷瞳猛然一震,赫然道:“溶月小姐的‘秋思阁’怎会和武当结下了恩怨呢?难道那神秘黑影人,要加害溶月小姐?”
郭明轩,沉声道:“表面上的确可以说是武当派与‘秋思阁’的恩怨,可若细想一下,若,溶月被牵连进去了,也就自然牵连进去了所有人,我、念顺夫人、故遗名、纪纲、武当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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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角车拥踏夜行,紧衣展颜谈心声。不经已到街转处,无缘车载携共路。桥间瑟瑟凉亦重,无情更是旁掠匆。
忽闻曾伴初遇郎,踏遍行途金难放。悄声暗问藏心故,只得片语感心苦。终拥人群车窗驻,不顾感触忙笑目。
日过方知彼有情,邀在街头笑靥等。不禁难掩声声思,说尽心中无限事。低眉含颜旁人妒,落座阶台窃私语。
寒雨催折花逝茎,雪压枝头无彩容。烂叶离脚又连踏,檐下冰锥寒做哑。家中传出不应话,几番泪珠脸上滑。
哀声言散已深情,愧对那人母牵朋。冷泉逢暖涌不断,柳暗花明再无难。朝暮如宾步步趣,护其昏厥辗转渡。
人生本如棋中子,争名夺利劝舍离。曾嘲他人过世俗,难料终将进囚途。远游难消失腹痛,不离守护诞女声。
凄凄灯火难掩幸,生为父母方晓情。万路通往万向终,命运定数虚影踪。三十六行状元出,偏持繁杂杀伐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