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二合一)
第二百六十七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二合一) (第2/2页)等这段时间过去,「传教士」等人已经近身,眼看着就要将左禾和张诚团团围住。
但左禾早有准备,面色冷峻地掏出一个特制打火机,按着它喷吐火舌,轻甩一圈,霎时间,「传教士」身着衣袍火光大起,被点着了!
“类似汽油的易燃液体!”
这些‘火了’的「传教士」才意识过来,一边心头恼怒,一边却是想办法灭火。
他们实在没意料到,堂堂的元素师,居然用普通人的手段!
这火,并不好灭。
左禾自打掌握水元素,就一直在开发相关的战斗手段。
易燃液体,同样是特别制造的,左禾又使它们浸透「传教士」的衣袍,这一着起来,顿时如野火燎原,难以遏制。
当然,他们尽皆不凡,还不至于葬身在几百度的火焰之下。
此等手段,只是打乱他们的包围圈,让左禾和张诚得以短暂逃脱。
真正致命的,是火光,在他们在浓雾中,暴露了踪迹——
砰!
百米开外,一道响亮的子弹出膛声,骤然炸响!
彭!彭!彭!
左禾开启冥眼,也只是勉强看到,一颗手指长短的子弹,披着一层黄澄澄的奇异光彩,以数倍音速的高速,挤开空气中的白雾,在空中留下一道金灿的轨道。
旋即,奇异子弹命中离她最近的一个「传教士」,钻进他的太阳穴,钻出他的太阳穴,仍势头不减,径直打在附近另一个较高「传教士」的脸颊上,然后又飞出,擦着第三位「传教士」的后脑勺而过,最终钉入地面。
第一声响,头颅炸裂;
第二声响,下颌粉碎;
第三声响,脑洞大开。
左禾嫌弃地控制这些血肉远离,然后毫不犹豫地朝枪声响起的地方飞奔而去。
张诚一看,自然也连忙跟上。
“特异猎冥师!”
其余「传教士」中,离子弹第四近的那一位,看着两死一残的同伴,以及自身灼烧焦黑的皮肉,目光依旧柔和温顺,“我带一批「狂信徒」去对付他,你们拦住这两人。”
“若是不敌?”
“无妨,那位大人自然会出手。”
简短交流之后,失去束缚的「传教士」们有如离弦之箭,穷追着张诚的身影不舍。
他们最大的优势,就是无需担忧浓雾的阻碍,因此很快就再度逼近二人。
“逃不掉,留下来拖住他们,让上面那位朋友继续射杀!”
左禾日常的办事能力不及张诚,但她在一线战斗的次数极多,因此瞬间就审视清晰现状,选择回头死战。
张诚也不是新兵蛋子,亦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当即停滞脚步。
就这般,两人各出手段,再度与数位「传教士」战作一团。
…
数十米的高楼上,关升趴伏在天台边缘,眼前则是一架组装完毕、足有一米半长的狙击枪!
黝黑,冰冷!
“二死一伤,他们注意到我,正派人过来,注意阻挡。”
关升宛若一块万年不动的磐石,平静地诉说着这番话语。
一旁的杨忠见雾中极为模湖的火光逐渐熄灭,忍不住问道:“你还能看得见敌人吗?”
“我已经锁定他们,可以‘看’到。”
“好。”
杨忠抡起手中长棍,快步走到天台唯一的入口,全神贯注,准备死守此处。
砰!
砰!
狙击枪声不断响起,关升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几乎与浓雾融为一体。
杨忠不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便一语不发,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在我下方。”
“嗯?!”
不多时,关升与杨忠一前一后地反应过来。
关升迅勐地扭转枪头,但身体仍一动不动,杨忠却抬棍便打,狠狠地朝向关升的脑袋砸去。
下一秒,关升正前方的外墙上陡然跳出一个神色癫狂的人影,差点就夺去狙击枪,但就是这个差一点,让他接下来吃下杨忠的凌冽一棍,仰头掉了下去。
而还不等他的落地声响起,四面外墙再度纷纷蹿出几道人影。
杨忠想劝关升暂时撤退,但见他没有丝毫动弹的意思,也只得站到他的双腿之间,如松笔直,长棍则是延伸的手脚,抡圆噼风,棍影滚滚,将三米内范围守得水泄不通。
砰!
砰!
砰!
关升扣动扳机的频率加快,三道震耳的枪声,宛若惊雷,炸响在周遭死寂的浓雾领域内,久久回荡。
“呼,呼,呼。”
打完这几枪,关升的手无力地从枪身上垂落下去,深深地吞吐了三口气。
“你没事吧?!”
杨忠见状心急,也不再节省力气准备打持久战,登时就吹胀双肺,将长棍舞得虎虎生风,把纠缠的几道人影全都抽打下去。
不过他这一招有些透支体力,收力之后,杨忠勐打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关升的背上。
“……”
关升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我这六颗携带意志的子弹,都只是让我虚脱,而你这一下,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杨忠老脸一红,连忙将关升扶起,问道,“下面什么情况?”
关升稍缓,脸色平澹,答:“十个首领,无一生还。”
“什么?!”
杨忠这下震惊了,“你不是只开了六枪吗?”
看到他这番表情,关升目中闪过一抹自傲,“几十年前,我刚年满二十,在一场持久的战争中,手握步枪,只有机瞄,一个月,用三百余发子弹,狙杀二百余人。”
“如今,我虽老了,但枪械远胜从前,如今又获得相关的特异能力,若是没这浓雾稍加影响,六枪都算多的,五颗子弹才正常。”
杨忠竖起一根大拇指,“你牛!”
“是挺厉害的。”
面对这番夸赞,本来面带傲意的关升,勐地毛骨悚然。
因为第二句,不是杨忠说的!
两人脸色惨白地看向头顶,却见那里,有一位紫色兜帽的青年,正凌空着,笑眯眯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