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五章 调和内息,感应虚灵
第两百二十五章 调和内息,感应虚灵 (第1/2页)黑渊大狱。
第十小队归来了。
尽管不大圆满,但纵横过边地,撕裂阴霾,哪怕后续遭遇伏击,也没有颓势,像是一口口沥血的剑器般,惨烈中透着锋芒之意。
陈生下令,让赵大等人修养身心,而他独自去见典狱长。
“怎么样了?”
典狱长神情依旧,冷硬无比,整个人像是从黑山凿出的石像,但眸光落在陈生的身上,是带着点期望的。
雄鸡案的水,很深,针对的是广秀仙宗,不可不察。
“牵扯甚大。”
陈生缓缓到来,从查阳到依原仙子,再到依原仙子布置下的一条条眼线,布置成了一张大网。
而依原仙子,还只是明面上的人,是一个无有派系的散修。
他说到了孟官,法力高深,乃是筑基境中绝顶的人物,还有一个最后出手消除一切痕迹的神秘人。
这两人,已经很不凡了,但未必是促成雄鸡案的源头。
“此事辛苦你了。”
典狱长默然,雄鸡案和他想得一样,甚至是更为的复杂。
随后,他对陈生大为赞赏,在那样一个局势下,还能打退大敌,带回情报,确实是一个大才。
“那两人是出自哪里的呢?”
典狱长低声轻语,并不预期陈生会给出一个答案的,独自沉思,想要拨开层层的迷雾,得知最终的真相。
“紫曦和琅琊仙宗的修士,那种气机错不了。”
陈生将心中答案说出,曾有过接触,和紫曦、琅琊仙宗的修士交过手,并不陌生。
“你确定?”
典狱长眸光一闪,陈生作为亲身经历者,说的话可信度自然高上许多。
只是,紫曦、琅琊两大仙宗,这两个答案,有些沉重了。
“可以确定。”
陈生笃定道。
“两大仙宗?他们和我广秀仙宗过不去了吗。”
典狱长长叹一声,接受了这个答案,并对陈生提了一句,道:“此事做隐秘处理。”
其实,这并不难猜的。
广秀仙宗高高在上,纵然近些年来有些颓势,但依旧不可撼动,除却了同为仙宗的哪四个,谁都谁死。
只是,他猜是哪一个仙宗在出手,针对广秀仙宗,不想一下就冒出了两个。
而这未必是全部涉事的仙宗。
看来,是近百年前那一战影响深远,延绵至今,未曾真的了结了。
“我知晓的。”
陈生点头,有影响大局稳定的消息,都会被封锁的。
……
典狱长整理起雄鸡案,将具体的案情上报,暗中关注起紫曦、琅琊二宗的高层。
当然,他没得到什么具体的消息,倒是知悉了一位紫曦仙宗的大人物寿终正寝坐化了,不胜唏嘘。
许是因为雄鸡案,陈生做得漂亮,又或者典狱长,对陈生有些探究的意味。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陈生频繁和典狱长碰面,两人之间,渐渐熟悉,有了交情。
因为接触,典狱长发现了陈生的厉害,对于修仙的理解,还有人心人性的剖析,都是站在一个极为高缈的层次观看。
这样的人,一心修道,可为逍遥仙,醉心权谋,可执掌权柄,牧守一方。
“这段时间,你和典狱长走得挺近的。”
杨华越来了。
在甲十一区中,他等到陈生的,有些羡慕,入了典狱长的眼,这是真的要克继大统的感觉啊。
“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
陈生神色平静,阅历深了,总是能引得一些同道中人。
这是时间的沉淀,学不来,求不来,真的到来时,又有点唏嘘叹息。
“典狱长是一个很冷硬的人。”
杨华越的心中,典狱长是一个冷硬的人,多年坐在高位上,似是黑渊大狱的意志化身,高高在上,不可触碰。
他们是个暗刃队长,虽也本领不小,但和典狱长队长,总觉得差了不止一筹。
“他有时是木讷了点,但说到他感兴趣的东西上,挺爱说话的。”
陈生公允道。
“我懂了!”
杨华越有些无力,有些东西,像是天赋一样,是学不来的。
比如,他觉得典狱长很高深,心中不自觉就会敬畏,一旦敬畏,就无法平等交流。
而这些,偏偏是陈生不会有的。
“杨利此次算是得到了磨练,你没事可以点拨他。”
陈生不在此处纠结,而是提了杨利,这事杨华越的族人,没有折在雄鸡案中,经过了洗礼后,朝着沉稳和内敛转变,想来过个三五年,就能独当一面了。
这种大案件,极度危险,能活下来,确实是极为磨砺身心的。
“他成长得很快。”
这是值得高兴的,杨华越也感受到了,这个族人一日一变,投身第十小队,是走对了。
然后,他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变,酸了吧唧的,道:“你在他心里面的地位,可是越发的高了。”
以前,他是杨利心中的高峰,巍峨挺拔,带着点神圣的崇敬。
如今换人了,成了陈生,叫他有些的郁闷。
“威信吗?”
陈生低语,他从未收拢过人心,但站得高时,璀璨如阳,万物逐阳而走,是很正常的。
“别说,你这队长当得舒坦,有些让人羡慕了。”
这点酸劲,很快就让杨华越甩在了身后,甚至学起了杨利,用崇敬的眸光,看着陈生。
他羡慕陈生的现状了。
有第十小队衷心拥戴,有典狱长青睐,自身手段高强,也有慑服人心的威望。
不谈前途,就说这日子,也是舒服极了的。
“不要有人跳出来给我使绊子就好了。”
陈生意有所指,活得太好,会遭人嫉恨,他是不惧,但也不想无端生出波折。
“那还不至于。”
杨华越摇头,甚至觉得陈生有些小瞧了自己,不去搞别人就不错了。
……
一轮明珠,散发出莹莹光辉,照彻得幽深房间,明亮如昼,不见一丝的阴郁,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是在黑渊大狱的最深处。
两道身影坐在石椅上,有些闲散,一个看着年轻,但眼眉深邃,瞳如点星,有点岁月沉淀之感。
一个身心苍老,面容冷硬,像是风刀刻出的皱纹,看着老而弥坚,极是坚毅。
如此两人,很是融洽,谈得来,不会让房间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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