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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被嫡姐换亲之后 > 111 IF:双和离(11)

111 IF:双和离(11)

111 IF:双和离(11) (第1/2页)

兄弟两人对视少顷,是崔珏先移开目光。
  
  他看向台基另一侧的忠勇伯,崔瑜便也忙随兄弟一同看了过去。
  
  @和忠勇伯远远颔首示意,他又忙回头看阿珏,心里越发慌张了。
  
  这,阿珏这是要“多谢大哥。”崔珏开口。
  
  @“啊啊?”崔瑜也张了张嘴。
  
  崔珏最后向忠勇伯致意,便转身离开。他走得不快也不慢。
  
  崔瑜呆在原地。
  
  崔瑜勉强回神,几步赶上兄弟!
  
  “阿珏、阿珏!”他一头雾水,试图将事理顺,“你谢我什么?我说什么了?
  
  JJ崔珏自然不会回答他。
  
  他自己思索:“我说,你是在等县主谢你不对,我说,忠勇伯怕是对县主有意才等着羽话说到一半,崔瑜就把自己吓得停了一会。
  
  “你你你、你谢我“他又连忙追上兄弟,小声问,“是因为、因为,你明白你也对县主…动心了?
  
  JJ这、这这,还成他提醒了阿珏??
  
  崔珏平淡看向兄长,脚步不停。
  
  崔瑜也看向了兄弟通红的耳朵。
  
  他吞了吞口水。
  
  阿珏来真的?
  
  不,现在不能慌、不能乱!他必须得问清楚,阿珏到底是怎么想的!毕竟、毕竟阿珏他动心一次,也不容易!现今是男未婚、女未嫁,就算真去提亲,也不违大周律法!
  
  如此这般安抚了自己几句,崔瑜便忙继续问:“那你既知对县主有意,怎么不继续等了?
  
  J他回想殿中情景:“有太监来找县主看方向是偏殿过来的,忠毅侯便陪县主一起过去了,应是温将军要见县主说话。你与忠勇伯一同等在殿外,应也是担心县主的安危?”
  
  “现在,你走了,忠勇伯还在。”他声音越发小下去,语气却不禁更急,“那等县主出来看见,你岂不就先输了一着!”
  
  “大哥。”崔珏停步。
  
  已行至宫外,他又请兄长至更僻静无人处,方轻声道:“忠勇伯年已而立,至今未娶,清白可鉴,
  
  又与忠毅侯和真宁县主,有同袍之情,等在殿外,无碍县主声名。”
  
  他则不同。
  
  不论从前他与县主的两桩婚事实情如何,看大哥反应便知,在世人眼中,他曾是县主的姐夫,县主曾为他的,妻妹,一时难改。
  
  连大哥都难以接受,遑论旁人。
  
  是以,他不能等。
  
  两男同等一女,更惹人遐想。
  
  县主仇人尚未真正定罪,他不当在此时给县主多添烦扰。
  
  崔瑜明白了兄弟话中未尽之意。
  
  他一时沉默,又叹息。
  
  而崔珏只是和平常一样,安静站立。@半晌,崔瑜低声问:“那你,打算如何?”
  
  话问出口,他看到自从外放三载,归京和离之后,便未再有过任何动摇、犹疑的兄弟,眼中泛起些许迷惘。
  
  “我…不知道。”
  
  他轻轻地说:“我还,不明白。”
  
  他不明白。
  
  今日,方才,他终于知晓,从前对真宁县主极力克制的关注,究竟缘何而起。但对一个人心怀恋慕当如何做,他仍不清楚。
  
  怎样才是真正爱慕、喜欢他人应当做的?
  
  人生至今,二十五载,他竟茫然不知。
  
  可他唯一清楚的是:
  
  至少,他不当成为她的真宁县主的烦恼。
  
  所以“请大哥万勿对他人提起今日之事,包括嫂子。”崔珏请求兄长,“也请大哥先别替我有任何主张。”
  
  看了他好一会,崔瑜勉强应下:“行,我知道了。”
  
  可他心里忍不住嘀咕:
  
  他不帮忙,只凭阿珏自己,真能在县主面前比得过忠勇伯吗?
  
  怕不是过几个月,忠勇伯都上门提亲了,阿珏还没和县主说上话!
  
  大明殿西偏殿。
  
  虽然温从阳强烈要求,也极力承诺他不会对纪明遥有任何伤害,方娥仍只离两人两丈远站立,不肯再挪开半步。
  
  这个距离,是不论温将军做什么,她都能确保真宁县主安全的距离。
  
  毕竟是杀亲之仇。
  
  真宁县主能忍耐与仇人之子同床共枕六年整,分明每日每夜有无数机会,仍未对他有分毫损伤,
  
  已是既定之事。她佩服真宁县主的坚定心志和正值心性。但,虽然温将军之父不论有何结果都是罪有应得,可温将军战场之上用兵暴烈,焉知今日撕破脸面,不会假做无害,趁机杀害县主。
  
  纪明遥也没对温从阳的哀求有丝毫动摇。
  
  “忠毅侯的人品,你我尽知,不会对人透露此间言谈。”她说,“有她在,我才能安心坐在这。还有什么话,请尽快开口吧。”
  
  温从阳面色灰败发青。他身体仍还僵直,四肢发麻,心里除悲痛外,只有苦笑。
  
  竟然真的走到这一步了。
  
  他和遥妹妹,温家和遥妹妹,竟然真的到了这等不死不休的地步。
  
  父亲会如何?会不会真被判处绞刑!
  
  多年来他腹中积攒了千言万语,有关他和纪明遥的,有关他父母亲长的,也有与纪明遥生母相关的。
  
  可真正到了一切揭开、势不两立,这最后一面,最后一次有机会保持表面和睦交谈,他竟不知从何说起。
  
  纪明遥等了他一炷香。
  
  “罢了。”她说,“不需试图润色遮掩。”
  
  她问:“我与你父亲有生死之仇,你不是很早就猜到了吗?”
  
  就在温息和温慧强迫她去操办纪明德婚事的时候。
  
  就在她宁死不应、宁死不肯给杀母仇人之女出力的时候。
  
  就在,她试探温息,她母亲并非自己攀附上安国公府的时候。
  
  从那时起,温从阳应就有所察觉了。
  
  “只是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敢去细究。”
  
  纪明遥轻声说:“你自欺欺人,以为我终究是被安国公夫人养大,也终究已经和你成婚,是‘你的妻子’,是‘温家的媳妇”温家人’了。只要你对我‘好’,你我如今日有了地位,你父母祖母也对我‘好’,我就能摒弃前嫌、忘记一切旧事,也同你一起,做你长辈的好孙媳、好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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