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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亡国太子妃 第96节

穿成亡国太子妃 第96节 (第2/2页)

楚承稷道:“如何再次分流?说来听听。”
  
  岑道溪快步走至马前,取下挂在马背上的青州舆图,展开与楚承稷看:
  
  “太子妃娘娘为修暗渠曾提出过一个方案,清挖大砍村一带元江流域河床的泥沙,使这段河流的河床低下去,形成一段天然的蓄水池,再从旁边地势低下的宝树村开挖暗渠,元江水流被下游河床高的地方挡回来,便能涌入暗渠,若将暗渠修得宽深些,联通赤水,暗渠便成了一条分支河道,大渡堰蓄不住的水,一半能从此处流向赤水河域。”
  
  想到这个设想若能成功,岑道溪面色就难掩激动之色:“古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今有太子妃娘娘修挖水渠灌溉农田在明,暗扩河流想来也不会引得朝廷那边生疑。”
  
  还有一点岑道溪没说,云州若是开闸放水,便是舍弃了这一年的庄稼收成,李信能不能压下这惊天丑闻且不说,单是大旱云州闹了饥荒,灾民动乱就够朝廷头疼的。
  
  楚承稷对着岑道溪郑重一揖:“孤得先生相助,已是得这天下一半。”
  
  这话的分量不可谓不重,岑道溪连忙还礼,揖拜时比楚承稷更低三分:“得遇殿下这样的明主,亦是岑某之幸。”
  
  楚承稷虚扶他一把,道:“听闻先生二十有六还无家室,先生若是中意哪家贵女,孤可做主为先生牵一回线。”
  
  岑道溪虽素有才名,但寒门出身,外界对他的评价也是褒贬不一,他在朝为官时都没哪个世家愿多看他一眼,更别提如今只不过是一介谋臣。
  
  楚承稷这话里大有替他谋一桩亲事的意思,而且开口问的就是贵女,任谁听了,都只会觉着是对岑道溪器重有加。
  
  岑道溪也觉着眼前的太子面冷心热,瞧着不近人情,可连部下的终身大事都留意着的,一时间心中感怀,对他更为敬重:
  
  “多谢殿下好意,但岑某闲散惯了,一无官名,二无家财,娶妻了也无非是委屈人家姑娘,还是等功成名就后再想成家之事。”
  
  他都把原因说出个一二三来了,楚承稷自然也不能再强迫人家娶亲。
  
  回去的这一路,岑道溪见楚承稷兴致不高,以为他是在忧思暗中开拓联通元江与赤水的河道一事,主动挑起话头谈及当下时局,几轮谈话下来惊觉楚承稷眼界见识都不俗,愈发认定自己当初同意跟秦简一道来青州是来对了。
  
  ……
  
  秦筝忙完发现楚承稷不见了,问了底下的人,听说是和岑道溪单独驾马往山上去了,想起昨日楚承稷的话,她心中还咯噔了一下,忙安排将士去寻人,又安慰自己,楚承稷素来公私分明,应当不会刻意为难岑道溪才是。
  
  底下的将士一直没传回来消息,秦筝好的坏的都想了一堆,正忧心不已时,见二人谈笑风生回来,一派君臣和睦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傻眼。
  
  难不成自己昨天的开解真有那么成功?
  
  饭菜火头营早已备好,就等楚承稷回来开动。
  
  大小官员们是不敢同楚承稷一起用饭的,午间太阳又晒,秦筝便和楚承稷一道在马车里用的饭。
  
  夹菜时,她狐疑瞅了楚承稷好几眼,正想问他和岑道溪干什么去了,楚承稷却率先开口了:“明日我动身去扈州一趟。”
  
  秦筝夹菜的手一顿:“去扈州作甚?”
  
  楚承稷帮她把菜夹进碗里:“青州府库房已经开不出官银了,你开挖暗渠不是需要银子么?”
  
  秦筝更加不解了,扈州那地儿比青州还穷,扈州府能挪动的官银有多少?
  
  他说去孟郡周转些银两回来秦筝还信。
  
  不过孟郡的官银,还得留着发军饷。
  
  一想到银子,秦筝已经记不清林尧跟自己哭了多少次穷了,她叹了口气:“也行,去扈州周转个几百几千两银子过来,好歹也能多挖一条暗渠了。”
  
  若不是知晓打仗了粮食比银子更重要,她甚至都想卖些陈粮换银子。
  
  楚承稷听她说只要个几百几千两银子,眉梢蹙起:“修暗渠只要这点银钱?”
  
  秦筝差点哽住,这位主儿还真是不看账目不知道银子有多紧手。
  
  她无奈道:“那扈州那边能带回来多少银子,你全带回来吧。”
  
  见楚承稷眉头皱得紧了些,心说知道为难了吧。
  
  殊不知楚承稷想的是,扈州有三处皇陵,他原本只打算先挖一处应应急,既然秦筝让他把银子全带回来,那就都挖了吧,麻烦点就麻烦点。
  
  第86章亡国第八十六天
  
  一轮凉月挂在院角的桂树梢头,几点疏星散布在深沉的天幕。
  
  沈彦之负手站在廊下,望着那轮冷月出神。
  
  “沈世子,大皇子有请。”身后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侍者恭敬道。
  
  沈彦之转过身,似乎早料到如此,神情平静地由侍者引着进了那间他从下午等到入夜才打开的房门。
  
  大皇子坐在堆积了书卷的长案后面,方脸阔嘴,眉眼间戾气深沉。
  
  李信的几个儿子中,他是最其貌不扬的一个。
  
  大皇子乃李信为农时的原配夫人所生,原配夫人姓甚名谁已经无人知晓,只听说是个大字不识的粗鄙农妇。
  
  后来农妇病逝,李信凭着一副好容貌和过人的胆识,又入赘了祁县一户员外,他是农家出生,知晓农人的苦,帮着员外打理田地的产业时,经常减免收租,在祁县声誉颇高。
  
  也正是因为这些缘故,后来他揭竿起义时,祁县农人才都拥护他。
  
  大皇子的地位不可谓不尴尬,他虽是原配所出,正儿八经的嫡长子。可李信所有的威望和声誉,都是后来入赘,帮着员外打理田产时攒下的。
  
  大家都普遍都认为,员外女儿同李信生的儿子,也就是如今的二皇子,才是继承大统一的不二人选。
  
  再后来,李信势力一天大过一天,不少达官显贵变着法儿地给李信身边塞女人,他的儿子女儿一个连着一个的往外蹦。
  
  但二皇子母族那边死死跟祁县一同打出去的那些功臣抱团,李信坐在那张龙椅上,眼下真正能完全信任的,还是只有最初跟着他打天下的那波人。
  
  所以哪怕不少官家女子替李信生了儿子,却仍不能动摇二皇子在朝中的地位。
  
  大皇子心中憋着一股气,一心想做出一番成就来,让满朝文武看看谁才是真正有资格继承大统的人选,这才自荐带兵前来讨伐前朝余孽。
  
  只可惜出师不利,大军还没展开过一次正面交锋,就又让前朝余孽夺取了两城,淮南粮仓也落入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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