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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心情好了。

13 心情好了。 (第1/2页)

卧龙岗换大当家近半个月了。
  
  不过霍刃很低调,土匪高层们都很低调,知情的男人们回家里都缄口不提,村子里知道换大当家的很少。
  
  一开始,霍刃这个二当家变成大当家了,那么二当家之位空悬,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但最近,人人风声鹤唳,几乎被逼到了绝路上了。
  
  能来聚义堂吃饭的土匪越来越少,霍刃屠夫的名声私下传开了。
  
  另一方面,卧龙岗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春耕好时节。
  
  数千人的卧龙岗被分成了十寨,每个寨子里家家户户都在忙着耕种。而种子、农具、耕牛则是重中之重。
  
  寻常老百姓操心的这些,山寨里的村民倒是不用操心,上面每年会发下来。
  
  不过这些年来,发的时间一年比一年拖沓、偷工减料。
  
  靠抢劫过日子,每天提心吊胆哪是个头呢。
  
  村子里有真正重视耕田的,还想靠土地老实本分吃良心饭。正常来,讲过了正月十五就要开始动土开工了。
  
  今年种子农具迟迟没发,村里人都以为有什么变动。
  
  直到前些日子,发了一大批种子农具,种子看着比往年都要好,农具也比往年锋利好使。
  
  本来就开工晚了会儿,此时家家户户种田忙。
  
  就连平时山上河下乱蹿的孩子们,此时也会被家里大人扬着木棍赶下田里干农活。
  
  时有凤这几天没等到孩子们就是这个原因,不过孩子们不来,那他就进村去。
  
  他趁霍刃心情好的时候再确认了下,霍刃说他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
  
  还劝他慎重进村。
  
  有小柿子和秀华婆婆带着进村子,时有凤倒是不怎么怕。
  
  他从来没去过村子,本以为大黑熊那个屋子已经是最简陋的了,一进村更是开了眼。
  
  村里很多人不论男女都是黑乎乎的赤脚,裤腿高高挽在膝盖上,大部分小腿上都裹着或干或稀的泥浆,衣衫褴褛面容枯黄。
  
  稍有讲究点的,脚上套着草鞋,也没穿鞋袜,用棕榈沙瓤裹着脚再用粗麻系在脚背上保暖。
  
  这简直冲刷了时有凤的认知。
  
  怎么会有这么穷的地方。
  
  他第一个反应便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你们不是吃大锅饭每年都会发两套成衣,粗盐一斤,糙米百石吗?”
  
  按道理伙房每天还会供早晚两餐,不至于这么穷吧。
  
  秀华婆婆见时有凤露出惊讶的神色,含糊开口道,“每年看天收成,好的年景能有,遇到好的大当家也能有。”
  
  意思是说,大黑熊不是个好大当家的?
  
  确实,是不是好的,看看底下村民过什么日子就知道了。
  
  是好的,就不会卡着他不放下山了。
  
  不过,他没在这里饿着肚子,又比这里的人好千万倍了。
  
  阡陌纵横,田间地头都是人,有水田里绿油油的水草,有旱地里生火烧草木灰堆肥的浓烟。
  
  小路旁的杏花探出零星的粉花,零零散散的映在水田里,春风一吹,水波弯弯。
  
  不管怎样,春天在孕育新的生机。
  
  时有凤沿着小路没走多久,就来到一片秧苗田里。
  
  浸泡在小溪里发芽的谷种均匀撒在细土里,等它们长到手掌长度后,就会一根根移植到水田里。
  
  而秧苗里有一种稗草与之极其相似,生命力十分顽强。一籽熟落,来年田里遍地,叫人分不清哪个是秧苗哪个是稗草。
  
  所以秧苗是吃饭的关键,农家子必须自小学会区分秧苗和稗草。
  
  “教你多少次了,还学不会!你脑袋是架在脖子上做摆饰吗!”
  
  水田间,一个妇人开口训斥身边的孩子。
  
  妇人头发随意的盘在脑后,鬓前几缕干枯发丝飘着,圆盘脸挂着重重的眼袋,眉眼染尽生活的风霜,细细周围遍布眼尾。
  
  那个孩子,时有凤也面熟,之前“叱咤风云”,小柿子没少说他的“英雄事迹”。
  
  他就是牛小蛋,上面还有个堂哥叫牛大蛋。
  
  堂哥比他大八岁,此时已经十六岁。在村里,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早就成了家中顶梁柱。
  
  干活多,吃的也多,食堂吃不饱就在家里开小灶。
  
  牛小蛋也是吃不饱,但每次加餐都没他的份,家里奶奶偏心能干活的堂哥。
  
  外加他爹牛三常年不着家,他叔牛四巴不得自己儿子得偏爱,牛小蛋不敢报复他叔他哥,就指着奶奶欺负。
  
  老人年轻负担过重,眼睛雾雾罩罩看不清,五感退化,骨架也缩成了一团佝偻着背。
  
  牛小蛋就捉弄老人,用芭蕉叶子把自己拉的东西放老人床上。老人偷偷用开水冲鸡蛋吃时,趁老人出去不在,往碗里撒尿,老人瞎的嘴巴鼻子都闻不出味道,全部吃了……
  
  这种劣迹斑斑的事情,时有凤听的张大了嘴,世上竟然还有这种顽劣的孩子。
  
  要想训服他们,难度可想而知。
  
  正常人都避之不及,但时有凤为了能回家,只有迎头直上了。
  
  此时见牛小蛋被他娘这般呵斥,孩子只黑倔着脸并未反抗,可见或许也不是无药可救之人。
  
  不知道牛小蛋是真笨还是不愿意学,他娘把秧苗和稗草指着他眼睛教了好几次,牛小蛋还是不会。
  
  “脑子被狗吃了?稗草都不会认,你今后怎么讨生活吃,你以为你是城里的小少爷啊。”
  
  牛娘大声吼着,一个巴掌就落下。
  
  泥水溅落在水田里,牛小蛋脸上印下深深的五指印。
  
  巴掌声听得时有凤下意识一激灵,但牛小蛋没哭,反而回头恶狠狠看了时有凤一眼。
  
  “看什么看,你以为你就能认出来?”
  
  七八岁孩子的自尊心强的可怕。认为一旁时有凤在看热闹,有损他平时在时有凤面前耀武扬威的姿态。
  
  有的人干了几十年农活都不能辨认出来,这种人就是不能干的人。
  
  不过小少爷认不出来理所应当,秀华婆婆看着时有凤想。
  
  “这有何难。”时有凤道。
  
  牛小蛋扭眉,一旁牛小蛋娘也撑着腰杆望着时有凤,不相信这城里的小少爷能一眼就看出来。
  
  估计,这小少爷在路上看到秧苗都不认识。
  
  时有凤道,“稗草旁边是秧苗,秧苗旁边是秧苗。”
  
  牛小蛋眼睛愣着琢磨,小柿子笑出了声。
  
  ……
  
  “你耍老子!”
  
  牛小蛋弯腰就捡起水田里的泥巴要砸时有凤,小柿子和秀华婆婆忙护在时有凤身前,牛蛋娘却放任自己儿子拿泥巴砸人。
  
  一老一小身上都被砸了泥巴,就连时有凤领口上都被溅了些泥水。
  
  时有凤有些生气。
  
  “我本以为看你平时机灵,是假装辨认不出来,没想到真是不会。”
  
  “白头草,青绿秧,叶面宽软是稗草。”
  
  时有凤丢下这句话就带着两人回去换衣服。
  
  牛小蛋被时有凤这般“看不起”,内心别提多恼怒,手指间紧紧攥着泥水都挤出了条痕。
  
  “睁眼瞎说,装模作样谁不会!”
  
  牛娘又一巴掌落下,呵斥道,“他说的是对的!”
  
  “现在人家把口诀都告诉你了,你还是不会的话,今晚你那份口粮全给牛大蛋。”
  
  牛小蛋磨牙,那小少爷刚刚说什么来着?
  
  文绉绉的谁记得住。
  
  牛小蛋磨磨唧唧一番记不住,只得问他娘,“刚刚那时少爷说什么来着?”
  
  牛小蛋娘愣了下,一改泼辣,缓声道,“你说他姓什么?”
  
  “时啊。时府小少爷。”
  
  都只知道绑来了位小少爷,听说如何漂亮娇气,但没人好奇他姓什么。
  
  “娘你怎么了?”
  
  牛小蛋一问,他娘又一巴掌狠狠打来,“你刚刚拿泥巴砸时少爷干什么?人家小少爷惹你了?”
  
  “人时家小少爷这么精贵,你向人家砸泥巴?”
  
  牛小蛋捂着脸不可置信,他娘被鬼上身了?
  
  另一边,时有凤有些抱歉看着秀华婆婆和小柿子。
  
  可这点泥水,对他们田里讨生活的人来说,微不足道,甚至会有点安心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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