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联姻?不行。
258联姻?不行。 (第1/2页)面对胡惟庸质问,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王布犁。
这件事可过于天方夜谭了。
就算是大元也知道修黄河是要钱的。
只不过朝廷批下来的钱都被大小官员贪走了,以至于修黄河的饿死的百姓就有不少。
最后忍无可忍之下,这才爆发出来了黄河起义。
更何况元朝修黄河也不是真正为了百姓,而是高层斗争的产物。
胡惟庸瞪着王布犁,他也是害怕大明走向大元的老路。
治河之举在庙堂上被吹捧为君父分忧、造福黎民的伟大工程,而民间百姓只会越来越不满。
王布犁刚成亲不久,就想要迅速获取政绩,采取冒进的方略,最终结果只能是激起民变。
尤其是工程还没有开始,应天府周遭百姓都盼望着能够挣这份钱。
稍微处理不好,便会激起民变。
这可是大明的预定京师。
面对丞相的询问,王布犁连忙摆手道:
“胡相,此乃陛下戏言尔,哪有修运河不花钱的。
我的主意就是花小钱,办大事。”
“简直是胡言。”
胡惟庸胸膛起伏不定,当即躬身道:
“陛下,王布犁他放出的消息以及布告臣都已经看过了,而且也仔细核对过,征发万人,一天光是工钱就是五百两银子。
这还不算吃喝鞋子衣服工具的损耗,冬天取暖花费也不在少数。
怎么都算不到花小钱办大事的好主意啊。”
“布犁啊,你且把自己的主意与胡相说一说。”
朱元璋一丁点不在意,他就不相信王布犁做哪个规划,胡惟庸能不动心。
王布犁打量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开口道:
“胡相,也晓得这修运河是一项大工程,但如今我大明外有蒙古强敌,内有云南尚未收复,用钱的地方太多,哪有多余的钱去整治运河,是吧?”
胡惟庸轻微颔首,王布犁能说出这种话来,就说明他是有脑子的。
“既然这是一项大工程,那我们就要把工程分期做完,我们启动的不过是第一期工程,如此一来花费便能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了?”
“分期?”
“不错。”
王布犁伸出手比划着把运河分为一段一段的。
修运河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尤其是治理黄河。
我们不如先修一修入江口的工程,积累经验为朝廷培养水利人才,待到国力强盛之时,再去治理黄河。
胡惟庸闻言轻微颔首,一改脸上的怒色,随即又摇头:
“那你这也不是花小钱办大事,还是在诓骗陛下。”
“胡相。”王布犁拉住胡惟庸的衣角小声道:
“还有计策是相辅相成,不能让许多人知道,我想问一问这户部尚书可是江南之人?”
“杨尚书乃是湖北蕲水县人氏,一早是跟着天完帝(徐辉寿)造反的,是可信之人。”
胡惟庸给王布犁解释了一遭杨思义的来历。
属实老早就造反的人,是徐辉寿建立国都称号之地。
“那就行了,现场是没有江南势力之人。”
王布犁的话属实是多心了,整个明初排行在前的正职几乎全都是淮西集团的人,剩下的也多是老早就投靠的人。
朱元璋自己个用人都有个前后顺序,根本用不着他操心。
当然王布犁就算心里清楚,那也得装作不知道。
户部尚书杨思义站在一旁,不知道他们两個在嘀咕什么,尤其是胡相还侧头瞥了他一眼。
王布犁清了清嗓子道:“天子修夜秦淮昭告天下富商前来游玩之事,也是效仿管仲聚财之事,谁都知道他们手里有钱,可大批钱财屯在手里,其实那也就不叫钱了。
陛下让他们享乐把钱花出来,这钱才能叫做钱!”
对于王布犁张嘴先吹捧天子的话头,胡惟庸难得的没打断,就这种事稍微要点脸面的皇帝都干不出来。
至少也得找个人代替他出面,可陛下过于“真诚”了,不过是后面改名夜秦淮后,才找了李景隆让他顶在前头。
“所以商人手里的钱财过多,不利于经济的流通,想法子让他们把一部分钱花出来。
那才能让许多百姓手里有那么一两滴水,大明的国力也就蒸蒸日上了。
当然这些富商也全都是大明的子民,陛下指定不能强行让他们吐出来,这不是强取豪夺了?”
王布犁话音落下,胡惟庸不敢表露什么。
毕竟天子可没少干这种事,江南不少富豪之家全都被他给迁徙到凤阳看坟去了。
所以在天子老家的名声,毁誉参半吧。
这番吹捧就连朱元璋也是装作看奏章,没听到王布犁的话。
“所以我想个主意,就是让他们主动出钱,帮助国家修建工程。”
王布犁叫宦官展开京杭大运河的工段标注:“诸位可能想要问了,怎么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出钱呢?
前阵子陛下让胡相等人按照等级给调整商税,此政策一出,必然会遏制住许多想要经商的农户。
但是对于商人而言,反倒是增强了他们的竞争力,官府直接下场把他们给划分等级了。
明年纳税大户,必然会受到陛下的奖赏,一块牌匾挂在自家门前,想必足以传承下去吧?”
花钱买荣誉这件事,实在是过于离谱,以至于胡惟庸一时间没有想到如何反驳王布犁。
朱元璋对于写上纳税大户这四个字的牌匾,能挣到许多钱,他也是极为赞同的。
咱的笔墨就是这么值钱!
所以当时王布犁一说这个主意之后,朱元璋就立马同意了。
早知道有这法子,他还开什么青楼啊?
只要谁捐献给朝廷的钱多,朱元璋给他写一首诗就行。
老朱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实用主义用的极强。
倒是户部尚书杨思义咳嗽了一声:“天子的墨宝,岂能随便赐予那些商人?”
“不是赐予,这是奖赏,为了给商人树立正面形象。”王布犁忍不住笑道:
“这可是开国皇帝写的牌匾,谁要是获得了,那是他们的祖坟都冒青烟了。
更何况这也是一种掣肘,今后一旦查出他们在交税方面有问题,那自然是要收回来,赐给另外一心为朝廷交税的良好商家。”
“倒是有点意思。”
胡惟庸颇为认同的点头,他也是一个实用主义者,若是能如此之法来让那些商人给朝廷送钱,不失为一条绝妙的计策。
总归是天子的墨宝,寻常人哪有机会获得呢?
“可是这个结果至少也要等到洪武十一年才能大规模传出去,你如何能得到那些商户的纳税的钱财。”
面对胡惟庸的询问,王布犁更是耸耸肩:
“消息放出去了,愿意信的自然就有回报,不愿意信的日后就去拍大腿吧,既然是投资,自是要拿出一些魄力来。
更何况天子的墨宝岂是那么容易,就得到的。
现在让他们出钱不过是一次小小的考验,既然商税上涨,参与建设的商户,他们北上的货船经过闸门之后,也会有相应的一些减税政策。”
王布犁挺看好那些有赌风险的商人的,哪有什么稳赚不赔的买卖。
关键是这种政治性嗅觉,就看他们谁能搭上春风了。
要不然待到老朱借着胡惟庸案子收拾江南那帮大商人之后,还不是一样被老朱给扫进垃圾堆里。
现在王布犁是给他们一个上岸的机会,谁能把握住,谁运气好。
“陛下,那我没意见了。”
胡惟庸觉得这一步一步的从商税上涨,再到修建运河的工程,当真是一环连一环。
这小子没少研究三国演义吧?
但是目前从那些大商人那里得到钱财的支持,才是正事。
否则什么都是建立在纸面上的设想。
一想到这里,胡惟庸当即转念思想:
“陛下,此事非同小可,身为大明丞相,我也想要出一份力,在驸马身边看看是怎么操作的,有没有可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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