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女主出世,收复西蜀 11:谢安抱病辞内史,桓豁归隐赴东山
第一部分:女主出世,收复西蜀 11:谢安抱病辞内史,桓豁归隐赴东山 (第2/2页)“眼前漆黑.....”话未说完,便晕倒过去,,一病不起。
......
等谢安醒来,堂兄谢尚、大姐谢真石围坐床边,谢尚道:“可醒来了,急煞人也。”
谢安望望家人,失落说道:“而今名望,尽毁此事,今日急火攻心,有暴盲之症,一觉醒来,已无大碍。”
谢尚道:“皇上未加怪罪,你何必着急,司徒府著作郎一职,也并无不妥。”
“兄长明见,凡事不可强求,小弟今病,恐有负圣望,欲暂辞官职,往东山养病。”
“谢氏一门,对你寄予厚望,若是辞官不就,着实可惜。”
谢安道:“小弟若是身背这等恶名,就任著作郎,那与蒜子传言,岂不成真?”
“唉......”谢尚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古人名望,甚为世人所看重,谢尚与谢夫人,看着谢安得了暴盲之症,也不敢强求,只得答应谢安所求,去往东山养病。
过了两日,谢安自感病愈,写好辞呈,收拾行装,告别谢府众人,离开京城,去往会稽郡东山养病。出了建康南门,牵马一路南去,看着路边行人,络绎不绝,只见一颗垂柳之下,盘坐一人,甚是眼熟。
“桓豁桓朗子!”
“安石兄!”
谢安诧异问道:“偌大京城,容不下贤弟,为何在南门长亭,一人独坐?”
桓豁道:“安石兄,不辞而别,离开京城,又为何故?”
“谢某心思,岂能瞒得过朗子?”
桓豁道:“别人不知安石兄,桓某却知,称病是假,辟谣是真。”
两人心照不宣,相视大笑,谢安道:“朝中风闻,讹传我不伦之事,笑我贪色之心,士子难食其辱,弃官不做,去往会稽郡,归隐读书。”
“好个谢安石,有官不做,归隐读书,小弟亦有此心,正欲同行。”
谢安笑道:“你对蒜子一往情深,吴王不准你入府,就这般冷漠,弃而远去么?”
桓豁道:“小弟冤枉,有人参劾我对吴王妃怀不轨之心,改任秘书郎,我若上任,岂不是认了私情?”
“也不知是何人,无风起波澜,道出这些隐晦?”谢安道。
桓豁道:“管他是谁,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红尘愚弄人,又能奈何?士子气节,犹存肺腑,归隐读书,何乐而不为?”桓豁道。
“朗子所言极是,我亦如此,今日赶往东山,辞官养病。”
桓豁作揖道:“敢问安石兄,此去东山,欲居何处?”
谢安道:“听说支遁和尚,在会稽郡兴建支山寺,高山流水,修禅为学,岂不乐哉?”
“仕途未酬,却先归隐山林,诗酒为伴,经史为邻,正欲同往。”桓豁道。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一同起身,赶往会稽郡。
......
谢安、桓豁皆弃官远去,深居吴王府的褚蒜子,一个人深居王宫,也难再见小舅舅一面,倍感孤寂。吴王司马岳整日进出,虽非中意人选,但两人也熟知起来,戒心渐渐散去。
这晚,吴王回府,看着司马岳神情极好,褚蒜子问道:“殿下今日,神采奕奕,有何乐事,与我说说。”
司马岳道:“前几日,我曾对爱妃说过,本王要招贤纳士,为朝廷揽募贤才。”
“是啊,殿下不是将谢安、桓豁皆揽至麾下了么?”
“唉...”司马岳道:“说来可惜,谢安、桓豁皆不愿为官,远去会稽郡,读书去了。”
“且不说那桓豁,谢安为何不愿为官?”蒜子问。
司马岳:“谢安近来多病,阴阳失调,归隐东山,养病读书。”
“小舅舅一贯洒脱,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殿下快备车马,我要往东山探望。”
一听这话,司马岳心中如打翻了醋坛子一般,摁住褚蒜子肩膀,让她坐了下来,司马岳深情问道:“蒜子已是王妃,时至今日,难道心中,还惦记谢安?”
“嗯......”褚蒜子低着头,虽无直言,也算默认。
司马岳道:“本王已有耳闻,谢安乃蒜子堂舅,辈分不和,五服未出,近亲之下,岂有姻缘?”
“何尝不是,谢安去意已决,不可强求。”说罢,司马岳拿过一个木提盒,放到蒜子跟前,说道:“这些是本王为爱妃,在宫中筹办的上好胭脂,爱妃整日愁容,于心不忍,红尘苦短,望爱妃珍重,莫负此情。”
司马岳带着几分失落,起身而去,看着司马岳堂堂亲王,孤单背影,也让冷面相对的褚蒜子心中有了几分愧疚。真可谓:
未展凝眉爱如伤,寂寥之下暗怜香。灯边失落望空铺,夜里凄凉照洞房。
愁叹无心樽内酒,难眠冷对烛前光。非吾所念情中义,何日再逢钟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