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她姐该剐了她了
3,她姐该剐了她了 (第2/2页)说她的时空珠轮,有瑕疵,无法把控回来的方位,才和萧令煊出现在御花园,众人定当她是疯子。
说她好奇来皇宫逛逛,不小心弄脏了衣服,将外衫脱了,又恰巧遇见了,没穿外衫的太子,听着也不会有人信,或许,皇上能治她个欺君之罪。
萧令煊平静开口:“太傅,都是孤的错,我对听夕一见钟情,刚才有些情不自禁....没想到打扰了,父皇与太傅、舅舅、国师、武宁伯雅兴,请父皇恕罪。”
萧令煊忽然跪下:“父皇,儿臣想请父皇下旨,册封听夕,为儿臣的太子妃,请父皇成全?”
众人诧异望向萧令煊,萧令煊选的太子妃,不是太傅的孙女风听婵吗,怎么又惦记上另一人了?
太子行事一向稳重,今日这般失态,是为儿女私情,还是另有谋算?
皇上不动声色,打量风听夕几眼,望向风望川:“风爱卿,朕听说,你只有一个孙女,闺名听婵。昨日,还听皇后夸赞,听婵小姐贤良大方,怎不知,你还有一个孙女?”
风望川又瞪一眼风听夕,慌忙应答:“回皇上,听夕是听婵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她出生时,相士说她八字带劫,需远离家人,才能平安长成,故此,一直将她养在乡下,前几日,才接她来京。”
风听夕感慨,她家祖父,恭敬凛然、一本正经扯谎的技术,很是炉火纯青,一点不输萧令煊。
这对师徒,当真,挺像师徒!
皇上似有不悦:“刚回京啊,怎与太子这般熟稔?”
萧令煊忙接话:
“父皇,是儿臣的错,儿臣前几日见过听夕几次,觉着她与其他大家闺秀,很是不同,便对她动了心。
今日,本想带听夕,来宫里瞧瞧稀奇,是儿臣忘情,思虑欠周,请父皇恕罪。”
不待皇上开口,萧令煊加力恳求:
“儿臣真心喜欢听夕,请父皇成全。
父皇,再过半个月,就是您五十岁大寿,请父皇下旨赐婚,准许我和听夕,在父皇寿诞日大婚。
一来我们可沾沾父皇吉运。
二来不必铺张浪费,再办一次宫宴,国库本就空虚,能节省,不少财力物力?”
皇上低眉思量。
太子沉迷儿女私情,于他,不算坏事。
何况,这事关风家颜面,还是,要给太傅些面子。
同时,免了一场奢华宫宴,节省出不少银钱。
算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但.....
风听夕不信萧令煊的话,自己跪地哀求:
“圣上,祖父说了,臣女自幼长在乡野,不通规矩礼仪,恐难胜任太子妃之位。
家姐风听婵,也对太子殿下情深义重,且,家姐端庄贤淑,知书达理。
请皇上册封家姐为太子妃,臣女甘愿..做殿下的.侧妃?
风听夕想着,今日事,实难解释清楚,她和萧令煊免不了,结下夫妻缘分。
但是,她真心不想嫁给萧令煊,只能等皇上下旨后,再想法退婚。
实在不行,她逃离京城,隐姓埋名,也能生活。
横竖,她在京城的家人,也不待见她。
但是,风听夕不想坏了风听婵的姻缘,她看的出,风听婵极喜欢萧令煊。
众人不由讶异望向风听夕,此女倒是顾念亲情,还挺大度。
萧令煊却瞪了风听夕一眼,都告诉你,父皇不会答应,添什么乱,忙转圜:
“父皇,儿臣对风大小姐,并无男女情意,勉强娶了她,定无法善待她,风大小姐也是太傅孙女,儿臣岂非愧对太傅。
太傅是儿臣的授业恩师,儿臣万不能,行这般,忘恩负义之事。
儿臣恳请父皇,为风大小姐另觅良缘,若风大小姐与听夕同日出嫁,风家也算双喜临门?”
风听夕恼瞪向萧令煊,你都打算娶那么多女子了,多风听婵一个,又何妨?
当真大言不惭,不能善待太傅孙女,就是愧对太傅?
你拉我挡剑,取我性命,若非,我逆转时空,已经被你害死了,你那时,怎没想想,自己多忘恩负义?
国师丁繁,走前一步,手握佛尘,向皇上深施一礼:
“请圣上降幅,风家双喜临门之日,也让丁家体会一下双喜之乐。
微臣代侄儿丁一栋、丁一源,向风大小姐、楚国公幼女楚木涵提亲。
请圣上降下,御赐喜婚之福。”
丁繁觉着,皇上定会答应,甚至会给他记上一功。
太傅风望川、楚国公楚烈阳,一文一武,皆是三朝元老。
德高望重,一呼百应!
十多年前,皇上已答应,让楚烈阳的三女楚木秋,做太子侧妃。
若太傅孙女再嫁给太子,太子得满朝文武拥戴,皇上必定忌惮。
所以,皇后提议,让风听婵做太子妃多时,皇上一直没答应。
萧令煊先斩后奏,和太傅孙女木已成舟,皇上只能同意赐婚,心中却定然不畅快。
而丁繁与萧令煊向来不睦。
让楚烈阳、风望川的另一个孙女,嫁入丁家。
丁家便可制衡太子。
皇上就安心些。
果然,皇上极爽快答应了,心情似乎舒畅不少。
风望川黑起了脸,却没多说什么,他比丁繁,更了解皇上心思。
风听夕却蒙了,事情怎会突变成这样?
皇上竟然当即下旨,让她和萧令煊、丁一栋和风听婵、丁一源和楚木涵,半个月后,皇上大寿之日成亲。
惨了,风听婵做梦都想当太子妃,定会千刀万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