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最可爱的人
第 94 章 最可爱的人 (第1/2页)“谁稀罕你的印度财务大臣,还不是给你抓来做苦工的小奴隶。”古玉池幽怨地看了陈烨一眼说道。
“好吧,那你做我的管家婆,过来,也想你了,想尝尝你的唇角的余香。”陈烨朝古玉池勾勾手指说道。
“去办正事要紧。哦,和你说个事情,安姐要调离了。”
“又对我的行为不满了?”
“缴获的德械装备都给了护国军第六军,程松韵现在将常德和湘西地区都守得严严实实的,救国军在那边的行动受到了极大的压制。你这是助纣为虐的行为。”
“我有不知道那边有救国军。”
“现在你知道那边有了。”
深夜的时候,陈瑾瑜端着一杯果茶走了进来。
“小烨,你怎么还不去洗漱睡觉吗?玉池都在门外来了三回了,爷爷是给了她任务的。”陈瑾瑜将果茶递到陈烨的嘴边说道。
“不想搭理她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安姐要离开了,矿业银行那边的事情要灵素暂时去代理银行行长。”
“灵素又不是学银行管理的。”
“她只要代替我去签字就可以,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干。”
“不怕他们偷奸耍滑卷走你的财富?”
“财富只是在我的名下而已,七成都是楚国的,他们敢伸手我就敢杀人,绝对不会姑息,王子玉是你姑姑?”
“是的,亲姑姑,不过很早就去了南洋,没有怎么联络过,有什么事情吗?”
“爷爷前些天和我提起过,如果要帮她做点什么,你找三哥说,灵素的舅舅还有后人吗?”
“我和姑姑不熟,他们据说在南洋过得不错。灵素舅舅没有结婚,没有后人了。”
“我们以后多生几个孩子,就像赵赵一样,给一个孩子姓王。”
“真的吗?太感谢你了。”陈瑾瑜侧着头在陈烨的唇上亲了一下。
“你还是跟着我去印度,我不想你留在家里孤苦伶仃的受罪,我不当族长,放弃在陈家的所有产业,不需要你给我守祖产。你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陈家的工具。”
“爷爷不会同意的。”陈瑾瑜媚眼如丝艰难地说道,她的脸如同被烈火烧着一样,
“不管他那个控制欲超强的老顽固,我们的幸福自己把握。”陈烨从后面搂着陈瑾瑜的娇躯,倾听着陈瑾瑜的心跳声心中充满了宁静,陈瑾瑜的性情恬淡,不争不抢,她此生都是为陈烨所活,是陈烨最值得珍惜的人。
“小烨,你独宠我一个会让我众叛亲离的,爷爷明天会骂我的。”
“等我离家走了,你想我抱你都难的,古玉池是要跟着我去印度的。”陈瑾瑜不再坚持立即往陈烨的怀里钻,抱着陈烨的脖子流着眼泪。
“小烨,我不想离开你,你走了三年我就担心了三年,连信都不给我写,害我每天都为你担心,生怕你和别人打架斗殴受伤。
今年七月的时候,我梦见你满身鲜血回来跟我告别,我的心都碎了,我在梦里哭醒了,坐在床上哭了一夜。
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我跟着你去印度。”陈瑾瑜的眼泪浸湿了陈烨的脖子。
“也许是老天爷不忍看你这样的善良的女孩伤心,我是你哭回来的。”陈烨感觉到自己的心好像在瞬间被揪住了一样,原主真的和陈瑾瑜有心电感应吗?如果不是自己魂穿到原主身上,这个善良的女孩的余生会是如何的凄惨。
他紧紧地将陈瑾瑜拥抱在怀里,只希望此刻能地老天荒永不分开,这一刻两人都只想将自己打碎揉在一起。
陈瑾瑜破天荒没有早起,而是跟随着陈烨的睡到日上三竿。
今天是周末,虎妞和豹妞一大早就从省城回来,王灵素和赵雅也一起跟着来了。
“哥哥,我给你买来你最喜欢的德园包点。”在什么都匮乏的年代,特别是在乡下,想吃个包子都只能到镇上或者城里才能买到,虎妞,豹妞一般都会买了好吃的一起分享。
“你吃过了吗?”
“没有,等你一起吃。”陈烨拿起一个包子递到虎妞嘴边,虎妞咬了一口后陈烨才自己也咬上一口,陈烨讪笑着这应该是原主的下意识行为。
豹妞在一边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陈烨也只好拿起一个包子递到豹妞的嘴边,豹妞也笑着咬了一口,还要看着陈烨吃掉剩余的包子才作罢,一笼包子三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才吃完,记忆中好像三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么过的。
“七哥,七哥,乡亲们对农业合作社的分配方案不满,要你过去给个说法,现在都聚集在晒谷坪里。爷爷让我来找你。”陈淑珍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喊道。
“有爷爷在,他们敢闹事?正好,刚吃完饭,去走走,三姑把嫁妆都捐了当农业合作社,等下去三姑的农业合作社看看。”陈烨出门,翻身上马,豹妞立即跳上来坐在陈烨的身后,陈淑珍和虎妞骑马跟在后面。
打谷场上整整齐齐的坐着上百个老头和年龄比较大的中年人,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焦虑,孟无霜十分无奈地坐在那里。陈烨连忙下马给众人打过招呼:“九叔公,十三叔,众位爷爷和叔伯们你们心中有什么疑虑的?”
“小烨了,你终于舍得露面了,都说崽卖爷田不心疼,你这都将田直接送给了我们,你怎么对得起陈家的列祖列宗啊?这是不成的,不成的。”德高望重的九叔公在人的帮助下,从稻草织的蒲团上缓缓地站起来,用枣木拐杖在地上戳了戳摇头晃脑地说着。
老人看陈烨的时候,浑浊眼睛里露出一丝人老成精的智者独有的精光。
老人年纪也有八十多了,一张因为常年晒太阳的脸上满是老人斑和太阳斑,一头白色的如同鸡窝的乱发散发着油味,因为常年没有使用肥皂之类又经常挨晒,皮肤上排泄出来的油都粘在头发上,都板结了。
一身洗的发白满是补丁的衣服上有着斑斑点点的泥土,从脸上到脖子上都是红红的,油油的。雨水滴在上面都不会沾身,身上系着一根草绳,上面挂着一把磨得铮亮的镰刀和一个铜铃铛。
因为年纪大了,走路都很慢了,眼神也不是很好,常常在山上走不回来,就挂个牛用的铃铛能让家人容易找到。
大腿上的几个补丁已经松开了线,能看到里面黧黑的松弛的皮肌肉,早上乡下的露水很重,从草丛里走过,已经湿了大截的破烂的裤脚挽在膝盖上。
下面一双同样通红的干枯的如同大象皮一样皲裂了的脚踩在用废旧轮胎皮割的草鞋上,这应该是老人身上唯一一件能值钱的家当,这一双都要三毛钱,能穿十来年不坏。
这种轮胎皮草鞋陈烨小时候就穿过,踩在地上不滑,踩在荆棘上都不能穿透,其他的解放跑鞋,运动鞋在山上穿不了几天就开线。
老人有七个儿子三十多个孙子孙女,本应该是享福的年纪但是在乡下,从出生到死亡,只有闭着眼睛的那一刻起才不用为儿女的事情操劳,不然不管有多老都会爬着给家里去放牛或者割一把喂牛的草。
其他的老头子们也都差不多,每一张麻木的脸上都显得有些激动和心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陈烨。
“无霜兄,这是啥情况。”陈烨望着耷拉着脑袋的孟无霜问道。
“咳咳,乡亲们以为是我蛊惑了你,说我在打土豪分田地,硬是不接受那一套,说白了对政策不了解,对楚国政府不放心,更怕分到的田地被抢走了,楚国政府做的工作不够。”孟无霜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也不是楚国政府不努力而是土地确实是地主和农民的最后一丝希望和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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