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２１　箫埙女兵，暗室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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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２１箫埙女兵，暗室财宝
　　
　　讲吧，反正现在没什么问题了。
　　
　　杨子是淼儿大姑的孙女，自小跟淼儿玩得好。淼儿性格表现得开朗后，就想让我收了杨子，她们就可以总在一块。你们看咯，杨子现在还时不时去淼儿那儿坐坐，唠唠嗑。喊淼儿姑姑，但特象闺中密友。她们可能三四岁大就在一块玩。
　　
　　有一次，我带小群、小双和淼儿去上栗大姑家玩。晚上喝大了，这次是真的喝大了，那时的酒量没现在大似的。淼儿也是特意的，把杨子安排在她房间睡，淼儿在杨子家有间闺房，旁边就是杨子的闺房。
　　
　　我喝大后，杨子家人送我到淼儿闺房门口就回去了。
　　
　　关了灯，闺房里漆黑，我进了门就摸向床，靠近床，手就习惯性地摸向那个位置。
　　
　　霖森急着问，公子，是什么位置？
　　
　　敏儿用手指了一下自己。
　　
　　南南就笑了。
　　
　　我一伸手，咦，怎么感觉不对呀？
　　
　　吓得我一激灵，一步就退到了门口，打开门，装作好象没进房一样，大喊，淼儿，你在哪间房？
　　
　　小群一听我的声音，肯定我喝大了，马上出来问公子是不是喝大了。扶我进她的房间。
　　
　　杨子奶奶也出来了，让厨房给我做醒酒汤。
　　
　　其实杨子奶奶，也就是淼儿的大姑知道，她们事先串通好的，让我先喝醉，再让杨子睡在淼儿床上，让我把生米做成熟饭，只能收了杨子做娘子。
　　
　　那天是八月十四，淼儿的生日，月光溶溶，其实内心里蛮想念京城的家人与公主的。就向大姑讨酒喝，大姑父一听，就出来喊杨子的父亲与叔叔，就是贺岭的爸爸，一起继续陪我再喝。但他们前面陪我喝，比我还醉。小群说，也好，公子再喝点低度酒，醒得更快些。
　　
　　其实那时我已经吓醒了。
　　
　　重新上菜上酒，真的越喝越清醒。
　　
　　后来淼儿求我把杨子带回古寨，看到杨子跟我们在一起，性格越来越开朗了，就在收秀春的那晚，把杨子也收了。
　　
　　唉，当时要是知道，秀春回门那晚，我就睡秀春房间，让公子早把我收了。南南说。
　　
　　呵呵，那晚我又没喝醉。你们大伯喝酒根本不是我对手，庆春又不在家。那晚谢家的女性也敬了酒，但根本喝不醉我。你大伯还说，灌不倒新姑爷是谢家的丑。说明谢家没人啦。记得吗？
　　
　　南南说她那晚又不在谢家，她回娘家了。后来听玉儿说，公子喝酒豪爽，大伯敬一碗喝一碗，家里喝酒的女客上去敬，不管女的喝多喝少，公子反正一人一碗。
　　
　　玉儿上去敬，公子说是你呀，我们要喝三碗，当时大伯还问为什么？公子说，到时你们就清楚。玉儿就说，既然有缘，那我们喝个六六大顺，公子说，没问题，但要先去放一下水。玉儿还傻傻地问，放水是什么？其实当时谁也不知道公子讲的放水是什么意思。玉儿怕公子搞邪的，耍花招，就要跟着去。
　　
　　公子当时说，跟着去不要后悔哦，结果公子在后花园撒尿。羞得玉儿要钻地缝。
　　
　　回来后，玉儿六小碗，公子六大碗，结果玉儿当场醉了。那晚，玉儿不知想到了什么，说，非驸马不嫁了。
　　
　　敏儿问，公子那晚喝醉了吗？
　　
　　哪能喝醉了呀，还陪我嫂子她们打牌打到深夜。那时候谢家基本不与其他人家来往，家里的女人要么一起喝茶，看书，或打牌。公子来了，嫂子们看到喝酒拿不下公子，就想在牌桌上拿下公子。结果公子一个人赢了。南南说。
　　
　　我知道你们那习俗，就是要在一件事上压着新姑爷，姑娘的日子就好过。对不对？陈镝问南南。
　　
　　你咋不让让呢？敏儿说。
　　
　　我是想让呀，但开始秀春坐我旁边，我想放水也放不了。这个放水是让牌的意思。
　　
　　秀春二妈把秀春支走，没玩几圈，玉儿又起床了，坐在旁边，更是一旦能胡，她就大喊胡了。
　　
　　小群看到这样子，就说公子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事要做。就收场了。
　　
　　南南，那晚跟我打牌的一个嫂子在南美吧？接她过来晚餐，反正要接方平。
　　
　　嫂子嫂子，你按秀春喊，你得叫岳母娘，她就是秀春的二妈。不用公子操心，我已经电话通知了，跟方平姐一同过来。
　　
　　霖霖，故事听够了吧？看到岳霖一副局外人神态，陈镝就调侃了她一下。
　　
　　凤儿先到。告诉陈镝，药皂的事搞定。问了一下那些平时痒痒的姑娘，不痒了。
　　
　　敏儿看到有个姑娘带了洞箫，就说，公子，群姐她们还没来，你再吹一回洞箫曲听听。怪怪的，听时落泪，看到洞箫又想听了。
　　
　　美女，借你洞箫一用。
　　
　　陈镝接过洞箫先试了一下洞箫的音，那姑娘就说，总司令是高手。凤儿问何以见得？那姑娘说，新箫上手，行家只要看其指法与吹出的五阶音符，就知道对方有多深的修为。刚才总司令，手指灵巧，试出了七阶音符，已经是高手行列了。
　　
　　凤儿问，我家公子与你比，如何？不能说假话，否则没得姊妹做了。
　　
　　那还要听你家公子吹一曲才好评判。那姑娘浅浅地笑着说。
　　
　　凤儿就赶紧催陈镝吹。
　　
　　敏儿就说，凤儿你不急躁行不，吹箫要先找准自己的感觉，再徐徐地吹起，你以为是吹笛子呢。公子就吹那晚的曲子。
　　
　　陈镝缓缓地闭上眼睛，把《苏武牧羊》重吹了一遍。因为吹过一遍，所以吹得更纯熟了；因为找准了感觉，所以吹得更动情；因为想听听那女孩的评价，所以吹得更忘我。
　　
　　一曲终了时，陈镝已经是泪流满颊状。陈镝闭着眼睛说，对不起，我吹得太代入了。睁开眼睛一看，除了凤儿外，其他的人都是泪流满面，霖霖已经是抽泣了。
　　
　　陈镝再一次说，对不起，在大家面前太感性了，我去洗把脸，顺便帮小美女的箫洗一下。
　　
　　南南用手指指水池边有龙头。陈镝打开龙头，先用水冲了一把脸，然后仔细地把洞箫吹过的位置洗了洗，示意敏儿掏手帕给他擦擦。
　　
　　在擦的过程中，陈镝看到洞箫上有一个变体‘施’字。施字右部上面写的是一个‘人’，没有横笔。
　　
　　那姑娘从音乐的情景中回到现实，赶紧过来说，总司令不用擦洗。陈镝告诉她，他刚才抽过烟，气味重，施小姐你还是小女孩，不适应的。
　　
　　施姓女孩就点评总司令的箫。总司令技艺跟她一个档次，但平日可能吹的八眼洞箫，因此对六眼洞箫有些不适应，个别音节有点忙乱。
　　
　　陈镝说施姑娘说得对。
　　
　　但因总司令在感情上把握特别到位，因此整体效果在她之上，这曲子她也常吹，但很少能吹哭别人与自己。如果总司令用八眼箫吹或练几曲六眼箫，无论是技法还是演奏效果，可以与她妈妈媲美。
　　
　　施姑娘过奖了。
　　
　　嗯，总司令怎么知道她姓施？
　　
　　陈镝说施姑娘借一步说话，敏儿陪我们去。
　　
　　跟其他人有一段距离后，陈镝说，施姑娘本王没任何恶意，相反对你们这一姓有着深深的敬意。
　　
　　你不姓施，其实是姓方。对不对？
　　
　　施姑娘紧张了。
　　
　　小美女，别紧张，本王真无任何恶意，内心里更多的是对你家先祖那深深的敬意。
　　
　　小美女说不敢，请总司令继续明示。
　　
　　你是千古大儒方孝儒的直系后人。你家应该在浙江一个山村里，四周山上竹子很多。
　　
　　总司令何以知道？
　　
　　你的那个施字，其实就是‘方人也’拼凑成的。当年成祖皇帝灭你祖上十族时，有一个小妾有身孕，被好心人放走，隐藏在那山里，生下一个男孩，为逃避追杀，又不放弃方姓，就有了这个变体施字。
　　
　　总司令请受小女子一拜，还望保密。
　　
　　不用拜的。本王敬重你祖上的气节。你可以写信回家，说属地王欢迎那些有气节的读书人后代来属地发展。如果肯来，让他们先去太子岛找本王。
　　
　　施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总司令，我叫施子节，前年从江南来属地的，看到招战地医护人员，就参军了。
　　
　　好的，一起过去吧。不要说我们说了些什么。
　　
　　到了那边，凤儿就问我们说什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敏儿戏弄她，说，凤儿，姑姑告诉你，公子问施姑娘凤儿找了男人没有，施姑娘说，没有。
　　
　　敏姑又捉弄我咯。刚才公子说了很多，子节只说了几句。绝对不是这事。莫非公子想要。。。。。。。嗯，有可能哦。
　　
　　施姑娘你吹一曲，让我来评判一下如何？陈镝为了转换话题，便提出这个要求。
　　
　　子节就吹了《阳关三叠》。指法比陈镝的灵巧，而且优美。
　　
　　陈镝突然发现霖霖不见人。就轻轻拉了一下南南，用眼神示意她跟我走。
　　
　　走到有一段距离时，陈镝问南南，岳霖去哪了？
　　
　　南南说，好像去湖边了。吓陈镝一跳，撒腿就跑向湖边。幸好看见霖霖坐在湖边石头上。等到南南后，我们一块走到霖霖身边，喊她回去，差不多要开餐了。
　　
　　霖霖说公子你吹那《苏武牧羊》，是不是怪我没有坚守诺言？
　　
　　没有。你不用向我承诺什么。你也没向我承诺什么。吹那曲子是敏儿要求的，我其实准备吹《平沙落雁》的。这曲子我也是吹一回流一回泪，前晚还把皇后吹流泪了。
　　
　　霖霖，想看到的是你们都开心快乐地生活。
　　
　　南南说，公子刚才听我说你来湖边了，立即跑了过来。公子是放心不下你。
　　
　　谢谢公子，我们回去吧，要洗把脸了。
　　
　　回到那里时，一个女孩正在吹埙。一曲吹下来，陈镝带头鼓掌。霖霖告诉陈镝，柳姊王姊都会吹，公子回家可以让她们教你吹。敏儿说，她也会吹，只是吹得没这位小美女那么好。敏儿接过那女孩的埙，吹了一段。感觉还真不错。敏儿顺便爆料说她在南京时，其实就认识柳姐，而且跟她在学校演过曲目。她在教会学校学会了不少乐器，就是不精。读教会学校这几年还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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